”
紫鹃却不满道:“本就是如此,娘子,您又何故要瞒。便说当日……当日揭穿三娘子给马下药一事,您分明早就瞧见了,樊星樊月两个女使早便埋伏于那里,事成之后,樊星樊月便回了大娘子身边。足见那日之事,很是蹊跷!当日三娘子虽然承认了,是她在背后设计。可那男子是否是大娘子故意找来的,或是那男子要下药之事,大娘子也是早便知道的,可是她当场并未说,不过是想看您和三娘子两败俱伤。大娘子这样的心机,日后当真不会再对付您——”
谢宛宁气得斥她:“都叫你不必说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妹妹也说了此事是她所为,父亲也惩罚了她。你又何必……何必提起这件事,闹得家宅不宁!”
紫鹃不服道:“奴婢也没有在老爷夫人面前说,不过您与大郎君这般关系,奴婢便是饶舌几句,想来大郎君也不会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