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还插在体内,翻身时一路摩擦过小穴敏感的内壁,依依还想说什么,几记深顶直接打断了她的思路,将她的话堵在口中,碾成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啊—太—太快了——”,此时她的肥臀高高翘起,肩膀与床垫齐平,小脑袋多次挣扎着想抬起,却以失败告终,发出的尖叫声而响亮时而沉闷,在江席听来,非常悦耳。
被后入时背部弓起的幅度和愈发清晰的蝴蝶骨与江席的幻想完美重合,他眼底猩红,发疯似的耸动腰臀,结实的小腹一次次撞击上肥嫩的臀,所及之处一片嫣红。
温柔的面具已经摘下,他微微仰头,享受着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快感,恶劣因子在他体内叫嚣。
“操死你,贱狗,哥哥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嗯?你贱不贱?只会撅着屁股被操的骚母狗,天生就是给我当鸡巴套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