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说,这玩意比褪黑素管用多了,闭上眼没酝酿多久,意识自然滑入睡眠。
……
谢舒毓洗完澡,把房间各处犄角旮旯打扫一遍,洗好的床品晾在阳台,天色已曚曚亮。
左右两栋楼有人家亮了灯,兴许是跟她一样熬夜,兴许是赶早出门上班。
空气潮湿,凉意浸透衣衫,有清脆鸟鸣自远方传来,谢舒毓搓搓胳膊,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她庆幸昨天没交稿,回床上眯着,等闹钟响,关灭后重新设置,给张姐发信息,用半天年假换了一上午的好觉。
长期独居,享受自由和清静的同时,也难免会感到伤心寂寞,尤其在经历过那样一场隐晦而极致的狂欢之后。
许是因为熬夜,临睡前,谢舒毓忍不住想,假如有一天她悄悄地死在房子里,温晚会为她伤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