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夭枝闻言恼得不轻,他使得力气可不小,她手背都红了一片呢,化为人形可不比原身皮厚,她能不疼?
她捂着手,全没了剁嘴赔偿的心情,一时恶向胆边生,“你这嘴亲亲怎么了,嘴不就是用来亲磨的吗?偏你是金子做得,碰不得一点?若是真不打算用,我替你剁了也行。”
宋听檐闻言看着她未言,他随意靠坐,许是太累了,便少了许多温和之意,气质莫名偏冷,也偏侵略肆意感……
他一字未言,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却如有实质,叫人忽略不去,她莫名心口发紧,只觉他眼中颇有些意味深长。
白日的暖风叫人心头燥热,便是连风拂过都觉出几分暧昧。
夭枝心口发慌得紧,难免本能觉出几分危险,只觉他现下不像他,下意识有些不敢与他对视。
她收回视线,嘴巴安分了些,才觉落在身上的视线不再叫人那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