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昨天那个非她不行的绑匪哥呢,像这个幽灵脑袋一样西去了吗。
这回换沈皿盈懵了。
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好像个笑话,她茫然地把这句话默念了好几遍,越重复越陌生,眉头拧起,竟然一时读不明白什么意思,又回想起了当初做英语阅读的无力。
她朝科拉肯侧头的方向探身子,努力地想和他面对面,小心翼翼:“你是不是记错语法了?”
“你其实是想说,从过去开始就很想要我了,对吧?”
见他迟迟不肯正眼瞧自己,沈皿盈用胳膊撑着床向前挪,离他更近了些,伸出手指戳他的胳膊,真的很想确认一下那句话的含义。
指尖触及的位置仿佛闪过一丝电流,又有点像被蚊子叮了一下,虽然没什么力气,却莫名地难以忽视。
“不是。”科拉肯垂头看过去,她连着戳了好几下,可比睡着时握住的那次精神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