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放心,是觉得舒心,打心底的舒心。
他总算是征服了这个执拗又顽固的读书人,总算是压弯了他的脊梁,这样彻彻底底地征服这世间最骄傲最清高的一个人的成就感,让穆宗保觉得异常的舒心和得意。
“有殿下这句话,子徽就不会觉得委屈,”庄子徽含笑道,一边朝后退了两步,然后撩起袍子,跪了下来,对着穆宗保叩头,毕恭毕敬地道,“能遇殿下,子徽不枉此生。”
“行了,起来吧,别动不动地就下跪,本宫瞧着也心疼不是?”穆宗保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伸手拉着庄子徽起来,牵着他走道书案前,然后不,他坐了下来,一边提起笔,一边吩咐庄子徽道,“子徽,给本宫磨墨。”
“是,子徽遵命。”庄子徽忙不迭应声道,赶紧地给穆宗保磨墨,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穆宗保写下的每一个字——
“准川陕将军之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