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有实质性的接触,却比拥抱还要紧密相贴,仿佛融入骨血,内脏互相挤压又缓慢融合。
我能感受到阿帽的每一个细小变化,不知道他是否有同样的感受。
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燥热,是夏天提前到来了吗?
风吹过,脊背发凉,额前也是。
我分心观察倾奇者,发现他还是那么安静,始终按照自己所说的那样做,尽量不让我产生任何困扰。
我莫名地不好意思问,只能默默地继续写检讨,海鸥却不合时宜的鸣叫,落在白纸上的字迹越发潦草凌乱。
最终,我忍无可忍,放弃对屏障的维持,那种奇妙的感觉瞬间消失,我却久久无法平复。
抬手抹了把脸,入手的温度比平日里高了不少。
阿帽没有说话。
灵魂深处,那颗青色的小球失去束缚后,缓慢地、悄悄地沉底。
倾奇者大概是见我这样做,也取消了对散兵的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