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思中,我定然觉得这一摔必是要将我摔了个粉粉碎,屁股恨不得绽成八瓣格桑花的那种。
我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谁叫我吃醉了酒不安分,长些记性也好,我认命似地闭上了眼,只求一会儿跌下去的时候切莫伤了脸便是。
奇的是我预料中的坠地痛感并未发生,觉得转瞬间便落到了一个冰凉的怀抱里,身上的燥热倒有退去了大半。
只是这怀抱实在算不上是软玉温香,此人手腕上约莫是带了护甲护腕一类,隔得我后腰是在酸疼,却又叫不出声,只能窝在其中轻哼了两声。
我费劲地睁开眼,想要辨别是何人如此神兵天降,奈何自己酒吃得太醉,眼神也不大灵光,迷蒙地辨认出是个身着黑色劲装的。
惶然间,只觉得此人发髻上簪的那只洁白无瑕的海笙倒挺精美。
“这定然不是扶桑。”我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