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她并没有催促,只是轻轻拍了拍姐姐的手背,然后姿态轻盈地站了起来。她撑开手中一直拿着的一把遮阳伞,伞边在阳光下投下一圈精致的阴影。
……
自那之后。
她像一具被抽离了生气的木偶,沉默地穿行于学校。苏槿烟的联系如同潮汐,带着不甘和困惑试图一次次涌来,试探着那道无形的壁垒。
两人像两条平行线,保持着尴尬而心知肚明的距离,越来越远。
那份青涩与悸动,如同从未发生过的幻影,在巨大的恐惧和无能为力的疲惫中,被悄然搁浅,直至冰冷。
这份刻意的疏远并非单方面的挣扎。
苏槿烟同样在后退。她不笨,那种疲惫和紧绷远超她们争吵所能承载的范围。
任佑箐那些温柔话语像种子发芽:“姐姐最不喜欢被打扰她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