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从头到尾……都是傅译生死皮赖脸缠着她一样。
傅译生不能相信,脸色阴沉,一字一顿。
“谢明月!”
谢明月上前几步,自然地伸出手,还没等傅译生反应过来,就顺出了他口袋里的烟和打火机。
她熟捻地点火,点燃烟卷的尾端,深吸一口。
然后,在傅译生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将烟圈尽数喷在傅译生的脸上,连带着温热的呼吸。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傅译生反应不及,被烟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
“很呛人吧?”谢明月神色如常,像在问天气怎么样,“我刚刚也这么觉得。”
她把烟和打火机都拍回傅译生的胸口,任由它们自然的掉在地上。
谢明月平日完全不抽烟,也不太喜欢,但并不代表不会。
傅译生被一通侮辱踩脸,咬牙切齿,已经在暴怒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