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怀宴的话冷而恶毒,不由得让那混混哆嗦着咬牙闭上眼:“不叫了……我、我不叫了。”
“道歉。”
陆怀宴又道。
“什、什么?”铁锈味的血像是倒灌进混混的口腔,他两眼发昏,几乎是强行让自己保持镇定才勉强从嘴里吐出来了字。
“我说,”陆怀宴手掌紧紧掐着那混混的脖子,几乎是要叫他窒息,“让你向我妈道歉。”
脖子间不断向内收拢的力道越来越重,窒息感扑向了那混混的全身,他眯了眯眼,觉得自己连气都要喘不上来了,在生存与本就没有什么本钱的脸面之间,他果断选择了前者,
“对、对,对不起……对不起!!”
“滚。”
陆怀宴本来就不喜欢这种繁杂于心的斗殴,在听到了那声“对不起”的道歉后浑身沸腾着的血液很快便降压至了冰点,
“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