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星一脸不服气,撇着嘴说:“我天天和梁先生在一起,就算笨,我这也算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星星说错了,我们这算是互补缺失,你在智力这方面的缺失,恰好是我所拥有的。”
潭星不甘心地张了张嘴,又实在想不出什么有力的句子来反驳对方,只能跺脚离开。
梁昔归紧随其后,几乎是同步上了车,“星星怎么这么不经逗?”
潭星轻哼了声,倚着手臂看向窗外,不经逗也是对方惯出来的臭毛病。
他喜欢在亲密的人面前耍脾气,原先的乳母嬷嬷算一个,如今的梁昔归也算一个。
我知道我的每一缕情绪都会被你稳稳接住,所以我胸有成竹地在你面前一层层剥开,那团柔软的内芯是我献给你的礼物。
车子稳稳开在笔直的公路上,潭星打开车窗伸出手臂,试图抓住一片飘忽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