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记忆模糊不清,他不记得曾见过她,但看她的态度,似乎他们真在哪见过。
星耸了耸肩,敷衍地回了句“一时兴起”,虽然还有疑问,但她对自己几乎没印象,他不觉得能得到答案。
“你为何要给我这个,朋友?”最后,他问她,“氰化物,一点够要我的命。这个剂量,我在全服下前就死了。”
“这是我的仁慈。你经常头晕,不是吗?知道为什么会头晕吗?因为真实的你求死的绝望甚至动摇了卡芙的言灵术。我才想问,你为何要问这种问题?蠢货当不成星核猎手,你该猜到的,还是说仍天真地渴望一个温柔的答案?”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听着,我没心情照顾你,我只说一遍,不要想它是毒药,去相信它是治疗头晕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