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微妙的停顿生生扼住了亚诺那最后一线微弱的、被死死压抑在深渊里的、名为“可能”的火苗。
她离得很近,能闻到他身上清甜的干净气息和他被烈酒熏染出的热度,她吐息温热,宇字如冰,“……别……痴心……妄想了。”
“他以后可是国王——”
“你呢?你算什么东西?”
她甚至不需要加重语调,就能彻底把他的存在碾入泥沼深处,与尘埃无异。
“你觉得我允许你用那双脏手……碰我……就是……”她放慢了语速,如同凌迟般一字一顿,每个音节都清晰地叩击在亚诺脆弱的神经上,“因为……你是特别的?”
“我和你不一样,我可从来不想和血亲发生性关系。”她微微抬起下巴,炫耀着自己扭曲的自傲。
“我和卡修斯结婚是我生来就享有的权利,我和他上床是我们共同应尽的责任,是为了这个国家以后有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