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懂,许闻舟现在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裁,整个集团的实际控制权都在他手里,为什么还要去伤害季默阳,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也从来没有想跟他抢。
“为什么这么对他?”许闻舟兀地变了脸,抬手掐住她脆弱的脖颈,“我要让他知道什么是杀人偿命。”
掐在脖颈上的手渐渐加重了力气,陶宛禾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怒气,不自觉吓得软了腿,拍打着他的胳膊红了眼眶。
许闻舟这才发觉他的失控,松了手打开车门让她走。陶宛禾咳了两声,抹抹眼泪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许闻舟稳了稳心神,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不能忘怀,每每深夜他梦到母亲自杀时的画面都会惊醒。那时候他才八岁,母亲躺在浴缸里手腕处的那抹鲜红格外刺目,他忘不了那个衣着华贵的女人挺着肚子找上门,忘不了对他们母子厌恶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