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行山更不放心了:“嗓子怎么了?是不是昨天累着感冒加重了?”
“没,就是没睡好,喝点热水就行了。”
宋敛星在贺行山紧张担忧的目光中融化,转移话题,“早上吃什么?”
贺行山给他倒热水,说:“水水来了,昨天备的菜不够吃,做点土豆饼当主食。”
热水冒着热气,很快在玻璃杯上韵氲出水汽。
贺行山把杯子递过来,他垂眸看杯壁上水汽凝结成大滴,顺着滑下去,只是伸手,没接。
贺行山不厌其烦,把杯子放到他手心,另一只手盖住他的指尖,让他握紧杯子。
热水的暖意传到手心,而手背是贺行山手心的温度,湿热温暖。
宋敛星顺力接过杯子,告诉贺行山:“我做了个噩梦。”
贺行山耐心:“怎么了?”
“我榜一大哥和我说,他爱人在冬天砸破河里冰层跳下去,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