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于是朝他招了招手,“走吧。”
半大的小子,也不知是住在哪里,叁四天来一趟,沉默寡言的模样,吃起东西来倒一点不含糊,回回恨不得吃掉一头牛。
好在她只有一个人,平日里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权当是多个人说说话。
可惜这孩子也闷闷的,顶破天就是来时招呼她一声林姨,除此之外再无旁话。
小半年的功夫,他便闷声不响地长高了不少,不知一日日去干什么,身子变得结实得很。
他逐渐来得不那么勤,也很久没再是带伤的模样了。
她日日瞧着,也觉得欣慰。
这孩子不知是什么来头,附近那医馆的人也是个斤斤计较的性子,她便没跟任何人提过他的事。
一顿饭,她还是给得起。
直到有一日临街去参军的刘家儿子回来,无意间同沉烈打了个照面,猛地浑身一颤,待人走了,才偷偷摸摸从家里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