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丛琦走后，付芩看着微信信息列表上熟悉又陌生的头像，眉尾轻扬。
稀客啊，万年不给她发消息的人竟然变得这么主动了。
谢衍洄：【她签了吗？】
付芩想着先前他主动跑到自己的酒局上时，那副平易近人的样子，没想到是不安好心啊。说不定现在他正一脸平静淡然，心里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她便起了逗趣的心思。
付芩：【你猜。】
发完消息后，她好心情地期待着谢衍洄的回复，可迟迟没有。十几秒后，铃声响起，屏幕上大喇喇的“谢衍洄”三个字。
好家伙，这是直接打电话来问了。
付芩笑着接通，笑声一点也不遮掩，“怎么，不就是个小合同嘛，以前几十亿的项目没见你这么急过？”
谢衍洄不将话里的打趣放在心上，重复问道：“签了？”
“签了签了，人都走了。”付芩也没打算再打趣他，老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