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之前一样简单居家的装束,他穿得很……实在要用言语形容,大概是校园,深蓝的长袖衬衫和校服一样,把腰腹线条遮得严严实实,唯有挽起的袖口,将一节小臂线条和腕骨突起的手裸露在外,月尺肤色是不见天日的白,大约是体脂低,更显得手背上筋脉带着几分青蓝,在自渎后,从脖颈到指节,浑身都染上暧昧的薄红。
时宜呼吸都暂停一瞬,看着他瘦削修长的手往下,解开某种束缚。
大部分的时间,屏幕中并没有什么露骨内容,时宜能看到的只有他不停挺动的腰腹,和颤动贴在颈间的发尾。
还有,一条黑色丝绸系带,系在肿胀性器上,随着颤栗的身体偶然跃见镜头之内。
他习惯于靠在椅背,颓丧又自弃地后仰,或许是系带系得过紧,时宜甚至说不出来,这次的自渎于他而言到底是舒慰还是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