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睢淮舔了下牙齿,“心肝儿,开始了。”
蔺招以为他亲两下就得了,直到这人顺着一路朝上。
“!”
可能是某人侵略感太强了,他做什么事儿,蔺招都觉得自已是在受欺负,哪怕现在是牧睢淮在伏低做小,蔺招都有种被吞食被侵占的感觉。
其实也没差吧,蔺招失神的想,因为牧睢淮想干的时候,他根本没办法让牧睢淮打消这念头。
……..
“你咬了我好多下。”
“故意的。”牧睢淮眉眼洇黑,“谁让你骂我。”
“我什么时候骂你了?”蔺招奇怪道。
“应该是你快-的时候吧。”
牧睢淮说的信誓旦旦,蔺招哑巴了,不自在的蜷着手指尖,扔了绕在指头上的头发丝,“其实没多舒服。”
“知道。”牧睢淮直起身子,“心肝儿你更喜欢被*。”
“也没有!”蔺招帮他擦拭的动作一顿,哑着喉咙为自已争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