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大衣被温漾奋力甩到船尾处的缝隙上,像一只庞大而黏湿的八爪鱼,勉强阻挡了海水的灌入,紧接着,她跌跌撞撞爬到船边,毫不犹豫解开了连接着船与岸的钩子。
绳索崩断,岸上拉船的随从们因为惯性纷纷摔倒,“哎哎”地直叫。
裴白珠简直要被温漾这通操作搞崩溃了,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记响亮耳光。
何止是裴白珠,温漾恨不能隔空把岸上的男人全扇个遍。
“裴白珠!你个懦夫!”温漾双手扶上裴白珠的肩,声嘶力竭又痛彻心扉地对着他控诉,“东窗事发的那时候,我为了掩护你被打个半死、差点让一群畜生轮奸,你呢?你又在哪个男人的床上?我不怪你,因为我知道你是不得已才委身于他们身下的,可是我真的好累啊,每次想要接触你,还得装成那副恶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