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人都很喜欢他。
“你父亲现在身体好些了吗?”熊凌一坐下就问。
“他去世好久了。”
熊凌要拿筷子的手一顿:“那你一个人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她觉得唏嘘,这一家子那时候幸福的羡煞旁人,夫妻感情和睦,孩子乖巧听话。
可如今……
“阿姨,其实我今天过来,是想问问当年我妈的事情。”陈靳舟没有绕弯子,直接问出。
熊凌看着面前已经长大的英俊青年,不再是那时候烧得胡涂,抱住她撒手不放喊妈妈的小孩了。
“那个人是你妈妈的病人,是个得了乳腺癌的男性。当时病理切片做下来的结果是恶性,要切乳保命,患者家属也签署了手术同意书,但他麻醉醒来不接受这个结果,就把所有责任和怨气都发作到了你妈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