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功夫,楚言已经咕嘟咕嘟抱着鸡尾酒灌了好几杯,以至于她的小脸已经染上了酢红。
但她却说:“没事,鸡尾酒,度数很低的。”
可话音刚落,她手中的酒杯就被抽走。
周慎辞好听却恼人的声音响起:“喝不了不用硬喝。”
楚言很是不爽。
“你才喝不了。”
说着,又把酒杯夺了回来。
周慎辞没有阻止,而是看了姜曼一眼,问道:“可以让我和楚言单独说两句吗?”
姜曼虽看不惯他,但也分得清场合,主动腾出了空间:“请便。”
于是,楚言被迫和周慎辞站在了一块。
但两人中间仿佛隔了一道鲜明的三八线,空调的冷风飕飕的从间隙之中吹过,气氛维持着一种微妙却脆弱的平衡,似乎任何小举动都能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