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宿白不得不承认,宁归砚这个人,他舍不得放,也舍不得伤。
他的选择被对方安排得死死的,像是老天给他无聊的生活放了把火。
他叹了口气,拍了拍床:“睡觉。”
宁归砚瞪大眼睛看他,半晌品出季宿白话里的意思,勾着唇躺下,在男人侧身撑着脸看向他时,开口道:“季宿白,得亏你只是个道士,要是当个官,恐怕得是个文恬武嬉的。”
季宿白沉眸,问:“我给你的玉佩呢?”
宁归砚手一晃,拿出来递到他眼前:“怎么,你要拿回去?”
“不是,”季宿白摇头,抬手在玉佩上施加了好几道咒法,甚至又添了一道阵印,看起来费了不少力。
宁归砚没有要阻拦的意思,等人收了手,他将玉佩收回储物袋。
“你又在上面添了什么阵印?”
季宿白拉着宁归砚的手,将被褥盖住他的嘴,示意宁归砚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