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牧成一看还真是,来回扫视几番,有意将主意打到杨乘泯身上:“那我要这个。”
杨乘泯从嘴巴上拿下来给他。手指若即若离地擦过,陈牧成有些发蒙地放在嘴里,就着那个裹挟温潮的烟嘴咬了又咬。
半晌烟尽,他回神,表情怔愣,似乎在其中品得一丝早该品到的香甜。
舔舔嘴唇,他意犹未尽道:“真是这个味道呀。”
“嗯。”杨乘泯正身,正到他面前,一下子把他仰脸观赏的月亮挡个严实,话题拉回话头,问:“比如?”
逼得很没有余地和没有距离,直接把陈牧成整个人圈锢在他身间的架势。陈牧成在忽明忽暗的路灯下与那张脸望着望着,突然逃避般眨了下眼。
他说:“你该维护她。”
一句话以一种没头没尾的抽象呈给杨乘泯,杨乘泯想了一下,没想出来是针对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