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坐下后,顾元叹右手摩挲着座椅扶手,想了想老实道:“你爷爷的病很难治,不光是痉厥,神昏才是最麻烦的地方。”
考虑到穆香可能不懂两者之间的区别,他又解释了一遍,最后道:“所以这个病相当的棘手。”
穆香螓首轻头,伸出红唇舔舐了下干裂的嘴唇,好像自言自语道:“我爸妈在我小的时候就一直忙于工作,这些年从来没真正关心过我,是我爷爷把我带大的。现在他病了,我只恨不能以身相代。”
“最近我会常常仰望星空,心里暗自乞求,不求能赐予我什么,只愿爷爷他不再有病痛的折磨,今生今世,我心足矣!”
旁边的顾元叹讪讪的摸了下鼻子,轻咳了下说:“不用跟上苍祈祷,你跟我说就行了。”
见他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开自己玩笑,穆香抬头瞥了他一眼,目光了满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