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才这人叫他莫折磨他,哪是他折磨褚君陵:“前世你因着什么记恨的周氏?何不换位替我想想?褚君陵,你好狠的心。”
褚君陵听罢,只觉眼干的厉害,张口欲要解释,叫周祁一席质问堵的彻底,他害周家是事实,妄图补偿也是事实,字字句句,没哪件是冤枉他的。
“皇上如何才肯放过臣。”
放过?放过什么?褚君陵听这话一慌,顾不得周祁抵抗,强硬将人拽过:“什么放不放过,前世、到底都过去了,便看在我虔心悔恨,给我个机会。”
“机会?”利用周家迫他入宫,毁他功脉、贬他作贱奴,放任宫嫔奴才欺辱,将他拿当娼 妓调训之时,这人可曾想过要给他机会:“恨悔当真是个好借口,前世皇上恨臣,几分人样都难给臣,如今靠这一声悔,尽想一笔勾销,从始至终,周祁对皇上,终不过是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