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凛冬几乎将男孩扯到仰面,拉出一条纤长颈线,足够的白炽灯光线照进眼睛里,他不认为边野的雪盲症还未痊愈,早上离开时双眼明明已经近乎康复,而现在更重要的是——
三分之二的眼白大面积出血。
这太不同寻常了。
眼部周围没有淤青和擦痕,皮肤组织完好,排除被拳头击打又或是被利器所伤……卫凛冬找不到答案。
“你眼怎么弄的?”
他放开,边野把脸回正,视线跟着落下来,卫凛冬锁骨与脖根大筋相交的地方,有一小块湿痕,像是咬了,又被舌头舔过。
边野不停地动嘴,咬卫凛冬那一口的感觉似乎又神奇般地回到口腔内,皮肉充斥在牙间的饱满感,以及衣料摩擦舌尖的干涩……
呼吸不经意变粗了。
“……吐的。”
边野移不开自己视线,就那么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