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量着面前谢芊,谢老夫人笑着循循善诱:“从前我便常常劝你不要总是窝在寿安院,年岁跟花蓇朵一般的小姑娘,便是好好的,跟老婆子这么呆闷着,时间久了,也怕闷出什么病来。”
听到谢老夫人这般说,谢芊不禁莞尔一笑:“芊娘是何种性子,祖母是最晓得的。从前芊娘总担心在人前说错话,行差踏错,惹人耻笑,担心明明是芊娘做错了事,却连带着给寿安院,给祖母丢人,所以不敢不愿出去。”
默然了片刻,谢芊的耳朵与面颊红了红,她眼眸亮亮地望着谢老夫人,一派天真赤诚之色。
“可是祖母,您晓得吗?阿娘真是个心善的好女子,待芊娘温柔可亲,如沐春风。说声托大的,虽然阿娘并不年长芊娘几岁,但在她跟前,芊娘却好似在真正的亲生母亲身旁一般,半点不觉得拘束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