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惯来话说得滑溜,隋齐斟没憋住扑哧一笑,又想起这里头是自个儿的正牌亲家,便陡然清了清嗓子,“哎!秦兄弟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林戗昨夜那是和旁人一起欺负了我那兄弟,这才落了下风。他不讲武德,才着实该戳脊梁骨。”
林戗这头哄呼寒矢还哄不过来,身旁两人又在这叽叽喳喳吵得人难受。
他几番忍耐,终是横过去一眼,“二位兄弟一夜疲累,还是早些回去休息。”
秦越哈哈哈笑起来,“林戗你说的有理!!昨夜让呼寒矢睡了一觉,这不是有精神闹小脾气了!”
“欸~咱们开个玩笑,怎么还板着脸,”见林戗脸色实在不好,秦越也识趣,笑着摇头走了,“罢了,这一大早有你的忙,我还是少在这碍人眼咯。”
隋齐斟叹了口气上前,拍拍他的肩,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也憋着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