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太医忙不迭回礼:“请崔大人放心,这是微臣本分。”
他拿着写就的方子出去,差随从去抓药,又转身进里屋,照看李斯谊。
虞幼文吩咐长随给林烬送信,自己服侍在病榻前,喂药擦身,都不假于他人之手。
入夜时,林烬来了,虞幼文叫长随好生照顾,自己走到外堂:“查的如何?”
林烬说:“证据都指向张弛。”
虞幼文的眉头拧起来:“张弛呢,他可有什么话说?”
林烬走近几步,稍稍伏身:“我没问他,但经手的人都归他管,他无从辩驳。”
无从辩驳?虞幼文抬头,和林烬对视一眼,他们是这样默契,一个眼神就明白对方的意思——
这事不能明查。
叶安臂弯间夹着一只木匣子,踩着枝叶间投下碎光,往勤政殿走。
这会儿才下朝,还早,太阳不算很烈,却照得殿门边那人闪闪发光,像一锭金元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