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却像没听见,一只手强硬地扣住都煦乱推的手腕,将它们死死地按在头顶上方布满苔藓的冰冷洞壁上;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探入都煦微湿的衣摆,手指直接覆上她胸前的柔软,隔着湿冷的布料用力揉捏。
“呃!”都煦疼得弓起了身体,又被望舒死死压住。
那只揉捏的手带来的不全是疼痛,还有一种被压抑了太久的、扭曲的刺激感,混杂着背部的硌痛、手腕被禁锢的无力,以及唇齿间弥漫的血腥味,诡异地使她不再挣扎,身体反而开始迎合。
她微张着嘴,不再抵抗望舒的侵入,反而笨拙地回应起她,舌尖试探着触碰对方。抵在望舒肩上的手,渐渐卸了力道,转而紧紧抓住了望舒的衣料。
望舒的动作似乎因她的顺从而停顿了一瞬,随即变得更加激烈。
她松开钳制都煦手腕的手,粗暴地撕扯都煦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