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他的语气,又恢复了那种,属于“专业人士”的冷静,“雅姐的人清理得足够及时,没有留下太多不干净的东西。”
“而且,闻昭,”他看着朋友那双因为暴怒和不甘而布满血丝的眼睛,用他那充满了“淬火”理论魔鬼般的逻辑,开始重新“定义”这场灾难。
“从另一个角度看,这对你的‘作品’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第一堂课,看来她学得相当深刻。”
当苏悦拖着那具,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的酸痛而疲惫的身体,像一个终于找到了归途的游魂一步一步地走上了二楼,走向那间亮着温暖灯光的,她父亲的书房。
她是来寻求庇护的。
然后,她看到了书房的门是开着的。她看到了,梁颐。那个几个小时前,还在用“验证清白”的名义,将她按在地毯上、床上、盥洗台上,侵犯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