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充满了一种尽力之后却依然无法改变结果的疲累,“我让雅姐好好安抚她一下,顺便做好了必要的‘清理’。”
“清理”这两个字,他说得云淡风轻。但两个男人都清楚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笪其兆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他最终还是接过了那杯酒。这个动作代表着他的“默认”与“妥协”。
“到底怎么样?”笪其兆追问道,声音里的焦虑已经毫不掩饰。
梁颐看着他,看着他将那杯酒一饮而尽,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胜利者微笑。他举起自己的酒杯,对着灯光,像是在欣赏酒液的颜色,然后才再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不算太好,”他的语气充满了深深的疲累,“也不算太坏。”
他开始一字一句地说出他早已准备好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