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宜每每问起,她总周身清净,两泉慧眼,说‘我知道与他性格合不来,可这世上往往都是相逢满天下,知心无一人。左之,这没什么奇怪的,说到底是同僚,见面三分情而已。’
是该说她飘然物外,还是该说她是傻蛋?都说一山不容二虎,两派领导打擂台,斗得你死我活。她的上司倒台,连带着底下人遭灾,她又那样没眼力,不知道去新上司的跟前表忠心,不挤兑她挤兑谁?
“虽说你一直不让我管你的事,但关心你是我的权利,我还是多说几句。”文宜趁着红灯终于牵上教授小手,狠狠摸了两把才接着开口“这些年你总不得志,多少荣誉错失。有没有可能,我说可能哈,是他在故意欺负你呢?他就是那样的性格,那样的人品,有了权力以后更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