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诗气得眼圈都红了,用泪眼狠狠瞪着他:
“你什么时候放了我?”
季辞闷笑,爱极了她这副又软糯又警惕的模样,俯下身在她唇上啄吻了一下,宠溺道:
“都告诉过你许多遍了,怎么总是记不住呢?”
“我不会怀你的孩子的。”
“由不得你。”
柳云诗气极,一把挥开他的手,语气不自觉激烈:
“那我就去死!”
季辞闻言,也瞬间冷了脸,这次却是重新掐住她的脖颈,虎口卡住她的下颌,“死也得死在我的床上!”
他从前审讯过许多犯人,手法极富技巧。
虎口掐住的下颌也将她箍得死死的动弹不得,掐住她的脖颈时,既不会让她太疼,又让她产生轻微窒息的感觉。
那种窒息能生出一种难言的愉悦,瞬间滚烫的血液激涌。
他就像是轻易便能拿捏住她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