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应该已经去了江南的季辞,将她用铁链圈禁起来,不顾她的挣扎与她交欢,强迫她怀上他的孩子。
一想起这几日的一切,柳云诗心中就不由自主生起一阵无望的惶恐。
从前对于季辞的那一丝愧疚,也全然被恨意所取代。
可她更恨的却是自己。
不知是不是季辞给她喝的药中加了什么成分,每次她总是格外快便动情。
明明心中不愿,明明每次开始时都是挣扎着拒绝,可到了最后,却是在他清明的眼神中,没出息的率先自我堕落着沉沦。
自打那日她复明,他折腾了她半宿后,房间里便不知是生了地龙还是什么,暖烘烘的。
原本她还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这样的天气生地龙,直到他离开的时候,将她全部的衣裳收走,只留给她一身薄如蝉翼的小衣后,她方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