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叫人在那里装了花园椅。
他们还是不怎么说话,但赵楚耘对她的接近没那么抗拒了,只是淡淡的,嗯、好、可以、不要,除此之外也没有更多交流了。
但是到了六月底的某一天,两人正坐在花园里晒太阳的时候,赵楚耘毫无征兆地开口了。
“赵楚月,我想画画了。”他说。
他这话过于没头没尾,赵楚月一时没懂,疑惑地坐起来看着他。
“画画?怎么画,是用笔那个画画吗?”
“对。”
“可以,但是…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以前没见你画过画啊……”她更是一头雾水。
“就是没画过,所以现在想画了,”他平静地说:“每天也没事可做,给自己找点事干。”
他很久没有一次性说这么多无关紧要的话了,赵楚月愣了愣,很快高兴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