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高烧不退,司循半张开口,吃力地呼吸,脸也微微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不对……
右脸微微肿起,嘴角也破了。
联想到刚刚白敬臣脸上挂的彩,司锦年立刻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心里更加痛的无法呼吸,但现在不仅仅是心疼的时候,他说服自己快速冷静下来,从箱子里翻找退烧药跟氧气瓶,更气的他脸色瞬间铁青。
临走前因担心身体不适,准备了好久的药,玻璃瓶全部被打碎,仅存的药粒好几种混在一起,偶尔还残留微量玻璃渣。
药是没办法吃了,只能先打开氧气瓶,靠在床头抱着司循辅助他呼吸。
蓦然被人搂在怀里,又是不熟悉的危险环境下,司循晕的口中喃喃滑出涎水,双手小幅度的在胸前挥动,似是在抗拒什么,害怕的浑身发抖。
“司循、司循是我。我们吸点氧气,就不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