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就是那个赖在我们家不走的小混子?”
一个头发半白的婆子撩了下眼皮,对着走进来的简一鸣没什么好气的说道。
喻然皱着眉:“阿奶?你怎么来了?”
喻奶奶听见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
“你这什么意思?这是我儿子家,我还不能来了?!大河你看看你教的什么玩意儿,连自个亲奶奶都不想认,说出去人家还不得笑死我这个糟老婆子!”
喻奶奶嗓门像是个破旧的老风箱,一开口就哧哧的破着音,含混的像是含着一口痰,怎么也说不利索。
简一鸣头疼的很,刚才骑车的时候他把伞往喻然那边举,自己淋了不少,现在脑子有点昏。
简一鸣感觉喻奶奶的声音像是苍蝇一样,嗡嗡的让他脑仁疼。
喻奶奶一开口,就像涛涛的黄河水,不说个满意是不会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