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等燕羽衣再说话,他连忙招来侍候的小厮,命令道:“都撤下去,换些清淡的来,前几日的牛肉汤不错。”
严渡扭头再度询问道:“晚膳吃牛肉,牛肉怎么样。”
“你干脆让我死在这,就没人跟你抢家主之位了。”
燕羽衣将碗筷往里推,顺势站起身端正地冲严渡行了一礼,旋即头也不回地离开正厅。
没走几步,身后便传来男人爽朗的大笑。
燕羽衣眯眼,太阳穴突突直跳,搅动着脑内不断嗡嗡作响的神经。
明明是在自个府内行走,却有种寄人篱下的局促,该窘迫的不应该是严渡自己吗。
在外等候的严钦显然也听到了厅内的动静,见自家主子进去没多久,便满面不悦地走出来。连忙上前扶住他,低声道:“方才外头传信来,西凉那边的栈道被紧急关闭了。”
“哪里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