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似乎和以前也没什么两样,但那种不同还是一点一点显露出来。
右臂无力,不能举过头顶。左手无法握紧。额头和脸颊两处毁容。这是我看到的,很心疼,谁知这却远远不是全部。
直到那次变天,我才明白那人最痛苦的根源何在。痛到缩成一团,只有掰开嘴巴才能把药灌进去。痛到极致,却仍是顽固的不愿发出任何声音。
除了难过和愤怒,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达当时的心情。那位过来看诊的太医只轻描淡写留了一句话:“现在好多了,以前更厉害。”
易扬,我的易扬,这样的伤害,你是如何一个人忍下的?萧睿,如此对待这个人,你于心何忍!
平静下来,那人还是云淡风轻。是啊,林易扬,就是这样一个人,喜欢就是真的喜欢,不喜欢就是真的不喜欢。总是淡然,甚至连恨一个人讨厌一个人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