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是坐在一起,只不过拄着下巴各望一边,谁也不理谁。谢姝妤觉得他们这样莫名像大吵一架后冷战一整天,晚上却还要背对背睡在一张床上的夫妻。
呸,破比喻。她也是疯球了。
谢姝妤踏进八班教室,温简兴高采烈地对她的回归表示了欢迎,并奉上二十叁张空白作业卷,说老师今天要讲。
谢姝妤沉默看了眼黑板左侧高悬的铜黄老挂钟,距离第一节课开始还有一个半小时,而这中间还包括半小时早读。她想了想,索性把卷子全都推到一边,往桌面一趴。
温简探头过来,问她是不是病没好全,怎么还这么没精打采的。
谢姝妤说:“本来快好了,又被个畜生气成重症了。”
“畜生?你哥?”
“你果然也这么觉得。”谢姝妤用一种知音难寻的欣慰目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