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轻离也是第一次搞直男,看他猛地闭眼,睫毛吓得微颤还一副就义割头的架势,只在心里暗自发笑。
肉再柴也是肉,商轻离的目的也不过是玩玩这死直男罢了。
谁叫他好死不死左一次右一次触他的霉头。
他正想着,闭了半天眼的梁茶颤颤巍巍地悄悄睁眼来了句:“进、进来了?怎么没感觉?”
商轻离顿时有种被侮辱的感觉,额头青筋凸起,刚刚酝酿出来的一点温柔和浪漫的假象荡然无存,暴躁地怒吼:“蠢货!”
接着拉开床头的抽屉把里面的润|滑液和套子丢到他身上:“自己弄下,到四指。”
仰躺的梁茶闻言傻了,手上拿着的东西都瞬间烫手起来。
“什、什么意思?”
“呵,”商轻离扯开浴袍,露出他健硕的胸肌,以及小腹那一排紧实的腹肌,居高临下地哼笑,“你想一晚上就被玩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