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间应该穿着兜裆布吧?反正这身衣服也要换下来,啊……都是酒气。’她正想着,忽而感觉手腕一紧,“咚”的一声,扉间的膝盖重重磕在木质地板上,也将她……困在了身下。
他的额头顶在自己的颈间,就像是火炉一般。
‘是酒醒了吗?’她几乎有些想笑,却不得不顾及自己弟弟的自尊心,搂住的他的肩膀道:“怎么了?醒了的话,你就自己收拾?我去给你端点水?”
扉间的头并不动作,烛间就耐心等着,也并未觉得这样的姿态有什么不妥。
她已经过了因为这种举动就一惊一乍的年纪,更何况这是扉间少有的脆弱时刻。
“日向兼清,是怎么回事?”扉间果然问了,烛间却不能像对斑一样敷衍。
‘是仙鹤在求偶吧?’她脑海中划过兼清如烟雾般洁白的衣袖,却说:
“大概日向家也在寻求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