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后一次大吵,是因为尾兽的交易。
之后,他就离开了她的身边,跑到深山里,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自那之后,她身边亲近的人就只剩下水户和孩子,能说真心话的人,则一个都没有了。
望着现在依旧显得孩子气的扉间,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宁静与松弛。
扉间还没有喝的这样醉过,等到明天醒转,就会开始后悔今日的放浪形骸,而后再也不肯多喝吧?
‘真该找个画师把他这幅模样画出来。’烛间嘴角翘了翘,对朔月说:“你也下去休息吧,我照顾扉间就好。”
“额,烛间大人您今天也喝了不少吧?”
“哈?我这不清醒着呢嘛?快回去吧,明天还需要你照应呢。”
“嗯,好的。”得到了允许,朔月立马欢喜地将手中的布巾丢到水盆里面,然后关上门噔噔噔地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