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冬至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过后又觉得自己这样不太地道,如果祝慈可以遇到合适的人肯定比一个人过要好得多。
“那我就不耽误你工作了,谢谢你。”任冬至起身道谢。
清晨的雾气已经散尽,任冬至走出早茶店,缓缓呼出一口气,阳光笼罩在身上,将她的身影变得有些模糊。
下午祝慈照常来接任冬至下班,她双手插兜站在车边,目光从博物馆出来的每一个人身上掠过,直到她等的人出来了才把目光锁定。
任冬至踏入阳光下不适地眯了下眼睛,下意识抬手放在眼前遮挡,表情突然顿住。
半晌,任冬至缓缓把手放下,藏进衣袖里,快步朝祝慈走去。
刚刚她的异常表现被祝慈给捕捉到了,她上前,细细打量任冬至,没从她身上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是身体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