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江喻而言,他并不清楚自己把沈维害得有多惨,或者说,他早就把这些事抛之脑后。他的生活绝大多数情况下只容得下眼前的苟且,比如赚房租、攒学费,提防那些偷自行车支架的小偷和在背后伺机打闷棍的仇家。尤其现在还得防着酒吧里那群爱找事的狗女人吃陆悬豆腐。
他头疼得很,自从那群人知道他和陆悬在一起,就开始变本加厉,天天在吧台撩扯人,虽然陆悬向来视若无睹,但江喻忍无可忍,申请换到了离吧台最近的区,跟老母鸡护犊子似的。
谁知道江喻越护着,那群人越来劲,只要经过就给陆悬抛媚眼。其实大家对陆悬不感兴趣,就是想看江喻生气,尤其是又气又不能打人的时候,脸黑得堪比锅底。
大家乐坏了,以前没见江喻这么好逗,除了江喻以外,四处一片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