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当沉皿盈掏出背包里的心理书,翻到某个章节的书页,求知地指向某一段询问的时候,医生很是果断地点头,也确实是想提醒她这件事来着。
医生说着,给她开了一兜子的止痛药。
抱歉,他只是心理医生。
沉皿盈彻底动摇了,回去的路上,她抿着嘴,低着头,根本不敢和他们对视。
只要一瞥见他们的身影,脑子就会自动播放起另外的画面,这些年的刻苦钻研和充实自己真没白费,虚构的画面都不重样的。
沉皿盈觉得还是分开来,给她点缓和时间比较好。
“我,我有事要去一趟酒馆。”她小声,视线闪躲,磕磕巴巴,“兼,兼职。”
菲尼克斯无所谓地放了行,他现在有别样的办法,能把喊人回来的那种。
留沉皿盈在外面自己玩,等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菲尼克斯悠悠地拿起手机,给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