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就不能换个大点的床垫?”半个脑袋都仰在床边,头发尖都挨着地面。说完才梗起脖子冲你笑,“是把从人家手里诈骗的钱都捐给EPO了吧。”
读书不花钱租房不花钱吃饭不花钱?又没给太多,完全脱产都多少年。你说还不如指控我把北极熊骗进动物园。
“那北极熊好可怜哦——。”边哼唧边箍着人虫虫爬一样,蠕着扭着在床上挪。画圈画弧似的哼哧哼哧着挤,浴巾挫掉一截,男人垂着视线装模作样无不哀怨的叹气,“虽然本来也没在期待呐……”
顺着腹贴着胸划过肩胛侧颈摸过鬓后短发,你攥了一把白毛强制抬头,按照原路径将亲吻依此落下去。在喉结咬在下颌舔在唇角吸,“一边聊北极熊一边毕业那我也太惨了,麻烦您少说两句。”
笑了两声仰面躺,下颌喉结沾了水渍像正反光。